“小馋猫你的最爱好了!”我赶紧放下手中的作业,急冲冲地跑向厨房,菠萝饭果真是香,一进厨房,一股诱人的果香和米饭的清香钻进鼻尖,让人口齿生津。
打开菠萝饭的盖子,一阵轻烟袅袅升起,在热腾腾的烟雾中,一道美食呈现在我的眼前。
几根黄澄澄的菠萝细丝像网络一样盖在饭上,白色的米饭配上丰富的配料:火腿、青豆、玉米。
好像白玉镶嵌着一颗颗红色的玛瑙、绿色的翠玉和耀眼的碎金。
菠萝则好似襁褓裹住了这胖娃娃。
人世间,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爱已经辜负的太多了,美食就不能再辜负了。
——青慕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苏轼“美食者不必是饕餮客”---美食者重在食物的质,而非量。
——梁实秋何时一饱与子同,更煎士茗浮甘菊。——陆游享受美食的时间是快乐的,但是等待美食出炉的时间是最快乐的。
——天道总司小饼如嚼月,中有酥和饴。——苏轼世界上最治愈的东西,第一是美食,第二才是文字。
——丁卉山暖已无梅可折,江清独有蟹堪持。——陆游鲜鲫食丝脍,香芹碧涧羹;蜀酒浓无敌,江鱼美可求。
——杜甫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李白烹饪就像爱一样,要么全心全意投入,要么完全放弃。
凤姐儿笑道:“这也不难。你把才下来的茄子把皮签了,只要净肉,切成碎钉子,用鸡油炸了,再用鸡脯子肉并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腐干,各色干果子,俱切成丁子,用鸡汤煨干,将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瓷罐子里封严,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鸡瓜一拌就是。”刘姥姥听了,摇头吐舌说道:“我的佛祖!倒得十来只鸡来配他,怪道这个味儿!”
还有各种汤、点心果子,少年时看红楼梦,最喜欢看的的,就是里面的各种好吃的。
金庸笔下诸位名厨,首推黄蓉黄帮主,重在心思窍妙,原创各色菜式属于江浙菜的南料北烹风格,口味交融、做工繁复、用料精致:
洪七公闭了眼辨别滋味,道:“嗯,一条是羊羔坐臀,一条是小猪耳朵,一条是小牛腰子,还有一条……还有一条……”“肉只五种,但猪羊混咬是一般滋味,獐牛同嚼又是一般滋味,一共有几般变化,我可算不出了。”黄蓉微笑道:“若是次序的变化不计,那么只有二十五变,合五五梅花之数,又因肉条形如笛子,因此这道菜有个名目,叫做‘玉笛谁家听落梅’。”
拿起匙羹舀了两颗樱桃,笑道:“这碗荷叶笋尖樱桃汤好看得紧,有点不舍得吃。”在口中一辨味,“啊”的叫了一声,奇道:“咦?”又吃了两颗,又是“啊”的一声。荷叶之清、笋尖之鲜、樱桃之甜,那是不必说了,樱桃核已经剜出,另行嵌了别物,却尝不出是甚么东西。洪七公沉吟道:“这樱桃之中,嵌的是甚么物事?”闭了眼睛,口中慢慢辨味,喃喃的道:“是雀儿肉!不是鹧鸪,便是斑鸠,对了,是斑鸠!”……黄蓉仍是摇头,笑道:“那么这斑鸠呢?《诗经》第一篇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以这汤叫作‘好逑汤’。”
相比于金庸笔下诸如“好逑汤”、“玉笛谁家听落梅”这种阳春白雪的美食,古龙的美食常常市井得多。
我印象十分深刻的有流星蝴蝶剑中,律香川深夜给孟星魂做的蛋炒饭,配了一点风鸡咸肉;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带着围裙,十分烟火气的温和男人,是个内心阴暗的阴谋家。这一次表面热情的款待,暗地里藏着试探的机锋。
古龙还很喜欢写深夜的面摊,一个孤独的老人,守着自己一辈子的行当。一碗热汤面,招待过无数古龙笔下的侠客,比如高渐飞、楚留香、萧十一郎,他们深知食物的可贵,绝对不会有丝毫浪费。
在这点上做到极致的,无疑是楚留香的朋友姬冰雁,他不分场合囤积吃的东西,因为他曾经经历过什么是濒临死亡的饥饿。
寒夜里的温暖、食物的可贵,这常常是古龙想要表现的美食观。
古龙也不是没有写过豪奢的席面,但是他总是缺乏金庸的手笔,往往有时候照着菜谱抄。他也不能免俗地写了很多武林世家,罗列了许多珍馐百味,但总给人照本宣科的感觉。
许多武林大豪枭雄往往有亢进的***和旺盛的食欲,古龙不吝啬于铺陈这些东西。
这两者的矛盾可能来源于古龙早期底层的经历和成名之后接近放纵的声色。
但是到了后期,古龙又常常会来讥笑这些豪奢的做法,这种方式也类似于自嘲了。
武林外史中,龙四海讽刺周天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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